一水的全是对号。
洪佑森回屋,乔以莎说:“你室友学习很猛啊。”
他说:“他是我班学委。”
乔以莎想起什么:“那位被吓发烧的自行车学委?”
他说:“对。”
想起最初见面的那个深夜,乔以莎有些感慨。“那晚好像也是个烧烤摊……”
他走到她身前,又说:“对。”
她说:“时间过得可真快。”她晃晃脖子,打了个哈欠。
折腾一晚,身心甚是疲倦。
“累了吗?”
“有点。”
“留下休息吧。”
一句话点燃了点不该有的热情。
乔以莎斜眼:“不是说高考前禁止早恋吗?”
他说:“只是休息一会,反正也没别人,我先去洗澡了。”
乔以莎爬上洪佑森的床铺,上面铺着跟家里同款的灰色被子,她拉到头顶,陷入他的气味之中。
她一开始被那味道包裹,如坠奇妙世界,指尖发抖,身上燥热难耐,脖颈和耳根温度急剧升高,每个毛孔散发着想要作天作地的激情。后来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啦啦的淋浴声,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大起大落,渐渐又归于平稳。
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