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一般。
“干嘛接我?哎,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伙人每次都是干打雷不下雨,我跟他们闹过好几回了,没大事。”
莫兰低声说:“这次不一样,你的伤是狼人造成的,这太危险了……”
闻薄天不甚在意,开始琢磨起别的事。“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是不是某小人给你告状了?”
“够了。”修忍不住了,“请你安静一会,主人需要休息。”
闻薄天问莫兰:“我打扰你了?”
莫兰摇头。
闻薄天一拍驾驶位的车座:“看见没?喊什么,注意一下态度,领导面前就这么说话的?”
修的手掌将裹着真皮把套的方向盘被攥得咯吱作响。
莫兰缓缓坐直身体。“跟他没关系,我能感知你的位置。”他抬起骨瘦嶙峋的手掌,触摸闻薄天的脖颈,刚刚被鲁莱刮破的伤口早已愈合,只剩一丝干涸的血迹,他喃喃道:“毕竟你是我的直血,我们的联系很紧密……”
闻薄天:“什么是直血?”
莫兰耐心解释:“就是直系血脉,你是我亲自转化的,我对你的存在很敏感。”
车子开回康可医院,罗辛和米依早已在地下办公室等待。莫兰摘了帽子扔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