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当时他身上都是干涸的血肉块……
乔以莎想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可能xing,顿时头皮一阵发麻。
她皱巴着脸问:“图安的生命力是不是很强啊?”
冯芹说:“当然,他是最强的。”
“能强到什么地步?”
“这……我们不清楚,没人见过他。”
乔以莎抓心挠肝地转了几圈,最后搓搓手,说:“我出去一趟,确认点事情,你们在这等我。”
鲁莱:“确认什么?喂……哎!”
正午时分,乔以莎推开bly的大门,被炽烈的阳光晃了下眼。昨夜刚下过雨,今日空气清新舒爽。
她给洪佑森打了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声音异常低沉。
“还没下课……干什么?”
“我问你个事,你还记得你当年生活的那家福利院叫什么吗?”
“不记得了。”
“是不是在北边的叠柏山?”
“好像是吧,你问这干嘛?”
乔以莎心口砰砰直跳,她想来想去,最后问他:“你们的福利院里……有教堂吗?”
“……有。”虽然对文字记忆不清,但儿时的画面都牢牢印在洪佑森的脑海里。“有一个小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