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鼻尖轻轻贴在玻璃上,凝神轻嗅。
血的味道很不寻常。
车门没有锁,洪佑森开了门坐进去,看到驾驶位上的衣服,静默无言。
他干坐了一会,给柳河打了电话。
柳河过来jiāo了罚款,然后载着洪佑森回bly。
路上,洪佑森问柳河:“她联系过你吗?”
“没。”柳河半开车窗,叼着烟道,“中午的时候跟我说要我稳住那伙猛男,她要给你买衣服。”
洪佑森转头,看到后座上放着一个口袋。他拿出来,翻出里面的衣服。柳河余光瞥见,笑着说:“怎么弄个粉的啊。”
洪佑森没说话,柳河看他脸色,安慰道:“没事,那丫头经常抽风,指不定上哪去了,别担心。”
“车里有股气味。”
“什么味?”
“那个男人的味道。”
“……”
他见过他,他清楚地记得他的气味。
柳河把这沉默想偏了。
“咳咳。”他清清嗓子,“我觉得吧,这个……男女关系啊,最重要的还是信任和理解,你说是吧?”
洪佑森平静地看着远方,柳河坏笑两声,又说:“那丫头虽然混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