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阿森还没走出校园,必须以学业为重。”他顿了顿,又道,“当然,你们的本事大,非要瞒着我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把丑话说在前面……”说到这,洪闫德稍微侧过身子,正向看过来。无形的压力倾泻下来,乔以莎两手捏在一起。
“您您您、您讲……”
“如果阿森的高考成绩出现任何偏差,乔小姐,到时请不要怪我不客气。”
乔以莎快晕古七了。
洪闫德看看手表,说:“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
乔以莎完全忘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听洪闫德放她走,如临大赦,转身就要开车门。
“胡闹!”洪闫德一把拉住她,“你就这样走?”
乔以莎低头看看自己的浴衣,说:“我没事,我可以——”洪闫德打断她:“乔小姐,请你检点一些。”
乔以莎:“……”
洪闫德:“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找套衣服。”
洪闫德就近去路边的一家外贸服装店选了一套休闲装,等他回来的时候,车里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副驾驶位上叠好的防尘袋。洪闫德站在车门旁,拍拍车顶,路旁树上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问: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