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经理就是运气不好,当年他干的那个路段是咱们省项目最大的工程,公司领导特别重视,当时如果他能把那个路段给盯下来,等项目完工的时候,领导肯定会把别墅区jiāo到他手上。”
季会计叹气:“结果都干了二年,最难的关口全过来了,偏偏最后出了事。”
当时驻地有个测量的小伙子,叫郭亮。
这人瞅着挺精挺灵的,结果也是该着,年初休冬刚回来,才干了一个多月,他就被设备把脚给砸了,回家养了三个月。后来伤好了,回来复工,又干了不到半个月,大热天的,他中午没跟着同事一起回休息区,自己躲在压路机滚石下面纳凉睡午觉,没成想压路机司机当天也没回休息区。
结果压路机司机想着提前上工,把下午的活抢着多干点,他是从后面上的车,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躺在滚石下面。
等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压成肉饼了,偏偏下午上面要来人检查路段维修情况,事情瞒不住了,栾经理吃了锅烙。
季会计说到后来,特别替栾经理不值:“这事就是该着,能怨的了谁?当时不光是栾经理,还有设备队长,管理员,测量主任全跟着一起担了责任。因为这件事情,工程也被上头查封后转jiāo给了其他承建公司,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