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春听如此吩咐,就知道她要写字,于是便忙去取了纸笔,又点了甜香。
七宝举着那本诗集,向着窗口处拜了两拜:“你可一定要保持这种正人君子的样子,可千万不要变啊。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碎碎念了两句,才把诗集放在面前摊开,一首一首地照着抄写了起来。
如此从白天一直写到黄昏,头晕眼花,手腕都有些酸麻了。
同春道:“姑娘,歇会儿吧,这又不是赶工。”
七宝揉了揉腕子,翻开一页,突然看见正是自己喜欢的那首《生查子》。
看着这字里行间灵透生动的气息,眼前不禁又浮现张制锦隽秀清逸的容颜。
七宝捏着笔,不知不觉拄着腮,出神想:“现在看来他竟像是个不错的人,连着救了我两次,还跟我谈诗词,我写了那样败坏他名誉的字,他也没怎么怪我,难道……难道我的梦做不得数?”
恍惚之中,却瞧见外头的那一丛西府海棠摇曳。
七宝打了个激灵,喃喃道:“改天还是把这棵海棠树砍了吧。”
同春在旁听的清楚:“姑娘,好好的为什么要砍树?”
七宝不语,愤愤地低头继续抄写。
到了晚饭的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