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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天高皇帝远，这监督倒成了互惠互利了。
视线在后面那些名字上扫过，每个店铺位置和人名一一对应，苏九玉轻轻眯起眼，指尖摩挲着屏幕，若是她没记错的，这些店铺正是她第一次到古玩街时，注意到的那些有鬼货的店。
当初应该有七八家，而这名单上，也是出现了七个人！
难道，那些鬼货都是孙松私下送给他们的？
苏九玉面露沉思，按理来说，既然是有求于他们，也不该送鬼货啊？这要是一不小心把人害了，吃亏的不是自己么？
不对！
那一两个鬼货yin煞之气不重，倒也影响不了什么，顶多也就这段时间运势要差一点，要说害人的话，应该和当初对付玉宝堂一样才对。
莫不是，他自己没看准，这才不小心送了鬼货？
想来也是，不然从孙松当上会长这么久，这些店早该歇业大吉了！
言炯辉那边的速度也是快，短短两天时间，顺着那两人还当真挖出了不少东西，还真是巧了，那些鬼货居然是从这两人手里帮忙送出的。
难怪当初死撑着不肯说出背后的人，真是要钱不要命。
得知了这事，言炯辉直接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