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他不由得盯着顾莫深yu言又止，“老顾，你……”
顾莫深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如果不是因为财和权，当年慢慢也不会被人故意调包，顾氏这些年我虽然没有时刻盯着，但也有心腹在左右帮衬，前不久我已经让人放手去做了，当年参与的人一个都逃不了……”
顾莫深说这些的时候已经渐渐醉了，他的话也多了些，断断续续说个不停，谁都没有再出声打断他，仿佛想让他把这二十多年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苏窈听着他的一字一句，每个字都像是刀刻在她的心上，苏父看着眼神渐渐迷离的顾莫深，他看向苏窈说：“慢慢，扶你爸爸去休息一下。”
苏窈一愣，这称呼从苏父嘴里说出来着实让她吃惊，她怔着还没回过神，许繁年轻拍她的脑顶，“想什么呢，教授喝多了，你帮我一把。”
她回神，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和许繁年把顾莫深扶上楼上的客房，看着睡的死沉沉的人，刚才脑子里的疑问脱口而出，“顾家在冰城是……？”
许繁年沉吟，几秒后回她：“顾氏涉及的行业比较广泛，除了地产还有商场，连锁超市也分布各地，杏城就有一家。”
苏窈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等他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