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我快把苦胆都吐出来的时候有个女刑警一边帮我拍背一边安慰着我。
从警局录完笔录被闻讯赶来的小瞳送回家已经是下午了。她把我扶到沙发上坐好,那个木盒还放在茶几上,小瞳倒了一杯水塞进我手里,我紧紧地握着水杯,手不停地颤抖,指尖传来的水的温度让我稍稍定了定神。
“小瞳,好可怕……那个人躺在里面……只剩下半个头……”我努力组织语言却还是支离破碎。
小瞳将我抱住,让我靠在她的肩上,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初初别怕,过去了,都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瞳说去帮我做吃的,之后就去了厨房。
我冷静下来,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手里还拿着那杯水,目光落在了茶几上放着的木盒上面。
这个木盒是我昨天去和小瞳一起去她的姨妈方姨家的时候拿回来的。
方姨给我的这个木盒的时候很神秘,木盒很精致而且像是古董的样子,可是我却怎么都打不开,离开方姨家的时候她说等木盒打开了再去找她。
更奇怪的是我妈昨天来看我,看到了木盒,她的指尖刚碰到木盒,从盒子的缝隙里透出了一丝光亮,然后就看到我妈的手触电似的猛然缩了回去,那光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