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指，皱着眉道，“啧，怎么全是粉。”
白戚柒：……
“喂，问你呢！”顾韬顶着修真的脸，凑到了白戚柒的面前，“眼眶红红的，你刚刚哭了？”
白戚柒：“我没哭。”
“哦，那你是马上要哭了。”
白戚柒：“我没有！”
“对对对，你没有。”顾韬摊了摊手，“但是作为我公司的练习生，也不是随便好欺负的。”
“说吧，谁欺负你了。”
白戚柒扭过头：“没有人。”
“没有人？你确定？”顾韬道，“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就走了。”说着，他便转过了身。
“别。”白戚柒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你……能帮我一件事吗？”
顾韬背对着她，嘴角上扬：“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我借来比赛的舞台。”白戚柒道，“我们只需要半小时，练两遍就行。”
“比赛舞台？”顾韬皱了皱眉，“你们今天不是应该要在台上彩排吗？”
“是要彩排。”白戚柒回想起刚刚韩以彤的态度，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顾韬道：“是彩排出了什么问题吗？”
白戚柒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