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望着眼前的景象有点犹豫。在挣扎了很久,到底是不救他呢,还是不救他呢,还是不救他呢,她最终选择无视眼前的景象出发去采yào。
只是当她在傍晚时分,哼着欢快的曲调回家时,发现门前的男人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并坚持不懈地苟延残喘着,君凝开始为难了。
自家门前死了个人可能会害自己折寿的。秉持着对自己人生负责观念的君凝终于把奄奄一息的男人踢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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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静华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深处一个木屋内。他挣扎着起了身,身上的伤处已被包扎好。
细碎的嗑瓜子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他闻声转过头去,发现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的君凝。
“嗨。”君凝见醒来后的容静华看着自己,下意识打了个招呼。
“我以为一般伤患都会躺在床上。”容静华从地上撑起了身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看来似乎是好多了。
“可是我家的床只有一个,而且我还给你铺了席子,”君凝指了指容静华脚边的草席,“你昏迷了七日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昏迷七日睡床上那我睡哪里。
容静华低头看了一眼,略表歉意地道:“看来是我误会姑娘了,非常感谢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