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教导一个矜持的女孩子做这种事。”
君凝把自己让男人清洗贴身衣物的事完全抛诸于脑后。
章廷玉不屑地从鼻子哼了出来,自家师妹他可最是清楚了,矜持不矜持这种东西,打小接触到大的他最有发言权。这家伙曾经为了捉河里的鱼完全不顾一旁站着的他,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肚兜就往河里面跳。完事后还特不要脸地说“我又不是没穿”。
就冲着这句话,章廷玉为了自己的清白,但凡君凝的举动稍微有点不对头,他立刻飞离十丈之远。
“喜欢就得上,你不上就被别人上了,你想看别人上还是自己上?”严晓婉敲了敲桌子,俨如老师教导学生。
章廷玉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他听到妻子说的话之后思想很龌龊地发散了开来。
“可是,我并没有喜欢他啊。”君凝拧着眉,有点茫然。
严晓婉觉得长篇大论的理论说出来可能会把本来对感情就少根筋的君凝绕晕,决定从一些简单易懂的事情发起询问。
“他不在的时候,想他吗?”
“想。”君凝老实地承认。
“看到他是不是感觉之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
“是。”继续老实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