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磊一副在当铺住宿是天经地义的表情,“做商人的要懂得变通,凝儿,学着点。有钱不赚不是商人所为。”
就是说能在这里相遇真的是缘分了。君凝默默往砚台里倒了墨水,拿了几枝笔、几张纸,往桌子走去。
看着君凝坐了下来,提笔低头写字,君磊好奇地凑了过来:“凝儿,写啥啊?情书吗,不知不觉闺女都这么大了,都情窦初开了,为父甚是欣慰啊。”
“啪”的一声,手中的毛笔折成两半,君凝放下了断成两截的毛笔,起身又去找一枝新的。
君磊小声嘟囔着:“不是就不是嘛,手劲这么大,我都替你心疼那枝笔。”
君凝又重新坐了下来,把“师兄”这两个抬头的字写得特别大,君磊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嫌弃地摇头:“凝儿啊,你的字怎么越写越丑了啊。这不行啊,你得多练练,平时捣鼓yào草也别忘了练字啊。你爹我写字那么好看,你怎么就没有尽得爹的真传呢。”
好气哦。君凝忍住了再次折断笔的冲动。
君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字迹,遒劲有力,不似一般姑娘家的娟秀,带着豪迈、凌厉的笔锋,若不说,大概看的人会以为是男子的字。虽说不至于算得上翩若惊鸿,但是君凝一直觉得自己的字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