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没这么没骨气,还敢编排我。”秦铭越看她情绪不高,心底也有些烦躁,有些讽刺地开口:“结果回到家,被这样一个小姑娘拿捏。”
“秦先生,您不用费心,我不会在奶奶面前出错的。”文姝没有动作,仍旧望着窗外的灯光,夜景动人,他恐怕都忘了,她是谁吧……
她忽然开口:“秦铭越,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
车里沉默良久,秦铭越冷笑一声,声音阴沉沉的,带着恶意的讽刺,“所以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你的不幸为什么要加注在别人身上,知薇又做错了什么?”
文姝一顿,心底升起一股凉意,冷彻入骨。
她扭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嗓音沙哑,“秦铭越,你是不是认定了是我害了燕知薇?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
秦铭越不经意落入女人满是绝望的眼眸,心口一滞,莫名升起的烦躁越发浓。
随即像是恼羞成怒般,咬牙开口,“你不配喊知薇的名字。”
一瞬间,文姝明白了什么叫住哀莫大于心死。
她是真的累了,这场婚姻从开始便是错的。
她以为自己可以在往后漫漫的时光里感动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