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一个朋友带我去的。”
“什么朋友?多久的朋友?”
江言言虽然不知道秦铭越问这个干嘛,但她不敢不回答,“一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他说要带我去见见世面,所以我就去了。”
听起来无懈可击,不像是骗人。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秦铭越拧眉想到。
见秦铭越长时间不说话,地上的瓷砖冷的她整个人瑟瑟发抖,江言言战战兢兢地开口,“姐夫,你可以放我回家了吗?姨妈和姐姐好久没见到我,一定很担心。”
“你现在还不能回去,明天早上你姐会亲自来接你。”秦铭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
“叶览,看着她。”男人的尾音消失在了楼梯。
次日。
一阵刺耳的铃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白色的被窝蠕动,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喂?”一开口,文姝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传来一声低沉的没有起伏的声音,“来老宅!”
“什么?”见秦铭越的声音,文姝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