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静静躺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冷硬的侧脸轮廓越发显得孤寂,眼神淡漠麻木,整个人如同是一个提线木偶,透着一种机械和迟钝。
有一瞬间,管家几乎要以为他是被抽去了灵魂似的,令人不禁为他生出几分担心。
“少爷……”他小声唤道。
秦铭越回过神般,站起身,背对着管家,缓步上楼,“您不用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唉。”管家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喉咙里挤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老夫人,您一定要保佑少爷和少夫人好好的。”
医院,病房。
燕知萱咳嗽几声,苍白虚弱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病气,唇白如纸,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
她脸上神情冷淡,薄唇微启,“陈医生,铭越哥哥那边你应该知道怎么说了吧?”
站在房中的男人微微一笑,年轻斯文的脸上浮现着一丝讨好,“知道的,燕小姐你就放心好了。”
燕知萱微微抬头,“嗯,我病的很严重,必须要马上移植骨髓,对吗?”
“是的。”
“我的手术就由您来做吧。”
男人点头,“只要燕小姐需要,这场手术我会亲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