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想了想,忽地笑道:“还不是个想证明给父亲看,证明给外人看的小女孩?
祝师没生下儿子,他那一手技艺又不传女子,想来没少数落阴妃。
再加上祝师是入赘进来的,在他还不是祝师前,没少受咱们崔家的白眼,阴妃也跟着受了不少气,她这是想当上皇室成员,然后再衣锦还乡。”
崔衡叹息道:“这关系,变不了了。祝师铸灵器失败那一次,可没少被人嘲笑,而他妻子的死,更是和那个小畜生有关.这仇,结的死死的。
我后来再怎么弥补,怎么修复关系,都收效甚微。
可那小畜生,却是景家人,这仇报不了。”
崔无忌道:“那就让李元去试试,和他们都讲清楚,若是能成那对我崔家,对祝师,甚至对阴妃,也都是好事。”
崔衡道:“只是不知道那李元有几斤几两了,我听说过他,知道他破了郭广丹的局,又逼的郭广丹差点亲自下场.
只是,无论是阴妃,还是铸兵,都难呐.”
春末,一场骤雨落在了这内城。
屋檐风铃在窗口飘出的冷香里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声音。
窗口,是一位气质高贵的娇美女子。
女子蜂腰杏眼,左眼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