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ā着白菊,家具都蒙上了白布。
“男主人被杀了。”夏习清抬眼看向周自珩,对方轻微地点了点头,对他说,“这样剧情是不是就串起来了。”
没错,没错。夏习清开始试着串联起之前的线索,“男主人出轨女画家,试图转移财产,和女主人离婚。他现在死了……”
“照常理来看,女主人的嫌疑最大。”周自珩接道,“撕碎离婚协议,一时情急杀掉男主人也不是不可能。”
夏习清的眉头微微蹙着,“很明显男主人收到了女画家的邀约,在sophia餐厅,或许男主人最后没能和妻子离婚,选择了家庭,那么画家也不是没有杀人的可能。”
周自珩看着《门闩》那幅画,“你说的也有道理,太多信息是通过画给出的。”
如果不是有夏习清这种专业人士在,很多线索都会变得模糊,可他的视角会不会过度解读?
也不一定。
“对,画给了很多信息,”在周自珩的提醒之下,夏习清试图整理出没有得出有效信息的画作,“这个房间里的大部分都是在提示女画家和男主人的暧昧关系,女主人房间里挂着的那幅《无名女郎》,还有我们的房间里……”
挂着《着衣的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