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盖好,准备离开酒店房间。
刚抬脚要走,手腕被拖住。
一回头,发现迷迷糊糊的夏习清抓住了自己的手,嘴里还念念有词,但听不清在说什么。
好像是让他别走。
他的手这么这么烫啊。周自珩转过身子,捏住了夏习清的手心,发觉真的挺烫。夏习清今天一天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晚上喝了酒又吹了风,肯定是着凉了。
老实说,这个时候如果躺在床上发烧喝醉的人不是夏习清,周自珩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照顾他。
可是偏偏是他避之不及的夏习清。道德感极强的小周同学都开始犹豫了。
夏习清又发出了一声嘟囔,眉头微微皱起,整个人侧身蜷着,手依旧牢牢地抓着周自珩的手。
有点心软。
不行,不能心软!
反正就一晚,看起来也不像是高烧,一大男人应该不至于烧死的,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周自珩狠心地掰开了夏习清的手,毫不拖泥带水地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夏习清差点儿没给气死。
自己都这样暗示了,就差借着酒劲儿摁住强吻了,这个木头脑袋怎么开不了窍呢,难不成真是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