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演算纸,“你给我证一下布洛赫定理吧,我证了半天感觉不对啊。”
周自珩松了口气,拿过演算纸看了一会儿,然后把自己的棒球帽摘下来反扣在头上,以免帽檐遮住赵柯的视线。
“这个证明过程说穿了,最难的部分就是哈密顿算子的本征值,直接求工程量太大,所以在这里我们要引入一个平移算子,因为这两种算子有同个本征函数,而且平移算子的本征值好算,”他低下头,认真地在纸上写着公式和推导过程,“这样就等于曲线救国了。其实后面就是一个假设,得出他是周期函数就差不多了。”
“哦懂了懂了。”赵柯拿过演算纸,“天秀啊你,老实jiāo代,拍戏的时候是不是还偷偷补课了!”
周自珩嘁了一声,“我要是补课了现在还会过来自习吗?”
自习……
现在说出这两个字都觉得怪怪的。周自珩将那张写着夏习清名字的草稿纸不动声色地拿到桌子下,正想着一把揉了。手指又顿了顿,最后叠了几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差一点被揉成团的夏习清,此刻终于在广大热心女学生的帮助下来到了艺院,之前的副导师王教授特地找了个学生来接他,那学生长得还不错,看起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