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真有十足把握?”
“天下的事,哪有只做十足把握的?机会超过五成,做就是了,总胜过以后悔青肠子、让人指着脊梁骨骂。”
“越来越看不懂你们年轻人了。”韩安博摇头道。
直到下午,一页页按着血印子的证词送到李清闲面前,那两個护卫招了,但岳烽生生疼晕过也没招。
李清闲翻了翻证词,无非是王府里的勾当,没有涉及元王的,但涉及元王三个儿子、亲眷、大管家、几个管事和一些传闻。
李清闲将证词递给韩安博,道:“韩哥,麻烦你挑一个不疼不痒的案子,找一个唐恩炫母族那边的亲戚,直接上门抓人,送进诏狱!”
“这么做,怕是不死不休。”韩安博道。
“我没这么做,也已经不死不休!”李清闲微笑道,“一会儿跟我去找小周叔。”
“为何?”
“周叔让他暗中加护我,我得罪唐恩炫,他当然要跟着我。”
韩安博哭笑不得道:“还是以为你是个不怕死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李清闲道。
“你这么做,就是想刺激唐恩炫出手?”
“对!我给他机会,希望他能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