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第二种可能,就是向您宣告,他李清闲不是好惹的,年轻人嘛,谁还没气盛的时候?”
“你觉得是哪一种?”
韦庸思考许久,道:“后一种的可能性大。如果他真想激怒您,怎么也要等周春风回来,或者,要考虑很久才行。您这一发请柬,他当场反击,绝对不是计划好的,更像是一时冲动。这种行为怎么说呢,更像是害怕后的防备,为了保护他的酒坊股份和乾坤戒。”
“哦?”唐恩炫不置可否,转头望了一眼窗外道,“叶寒为什么出不来?”
韦庸皱眉道:“这件事很蹊跷,我临走前找人打探了,说是宋厌雪下的令,我倒觉得,像是李清闲从中作梗。他前脚扣了您的管事,后脚叶寒不能出门,这太巧合了。”
唐恩炫突然莫名其妙笑起来,道:“你知道他抓岳烽的借口是什么吗?”
“下官真不知。”韦庸道。
唐恩炫脸上笑容消散,眉眼闪过一抹阴影,缓缓道:“他说,元王府没有世子,只有被打烂的辅国将军。”
韦庸右手轻轻一颤,偷偷望向唐恩炫,只见他脸上浮现妖兽般的暴虐。
“被圈禁后,不仅宗亲疏远我,父亲的故旧疏远我,甚至连我娘那边的舅舅表兄弟,也疏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