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咱商量个事,以后,你再不准来张记,怎么样?”
十几岁的少年,望着三十岁的中年人。
钟百山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点头道:“大人放心,您说不让来,那我就不来!您要是有别的吩咐,我一定照办。”
“用不着,以后你不要去就是。”李清闲道。
“行!”钟百山点头道。
“去吧。”李清闲道。
“下官告辞。”钟百山行了礼,一脸疑惑离去,一路走一路想。
李清闲看了一眼风中飘荡的“张记”幌子,想起那日四碗热腾腾的羊杂汤,轻叹一声,转身走回夜卫衙门。
走进甲九房的房门,李清闲站定。
就见原本郑辉的空床上,坐着一个弓背陌生身影。
那人抬头望过来,满头白发,满面皱纹。
李清闲愣住,这才一天没见,郑辉头发怎么都白了,好像老了十几岁。
“清闲……李队……帮老哥一个忙,救救大官吧。”
郑辉站起,弓着背弯着腰,双手哆哆嗦嗦,含泪望着李清闲。
李清闲三步并作两步过去,扶住他,道:“郑队别急,先坐,说说怎么回事。”
郑辉点点头,伸手揉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