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为了夺宝撕破面皮,岂不落了下风?」
「错。若他们与我一般,家世数百年不倒,自然不妥。但两人一个失去父亲庇护,一个被侯府排挤,不去争,只能死。我们孟家的基业,并非起于老定南王祖宗,而是起于之前如狼虎般的先祖。两人如狼如虎,才是进取之路。」
「您更看中谁?」
孟怀川淡然一笑,道:「活着的。
回到春风居,李清闲取出发黄圣旨与那冰裂贯耳瓶。
「你的,还是叶寒的?」周春风问。
「这是什么话,到我手里,当然是我的,跟叶寒有什么关系?」李清闲头也不抬道。
「你可想清楚?」周春风道。
李清闲沉默片刻,缓缓道:「叶寒若踏上凌霄,会留我一条活路吗?」
「唉……」周春风一声长叹。
「我是命术师。」李清闲又道。
周春风点点头。
李清闲轻轻抚摸那卷旧黄圣旨,仔仔细细检查,反复使用命术,都看不出什么,暂时作罢。
随后,又仔细检查贯耳瓶,只知道材质奇特,使用各种方式,都看不出异样。
周春风道:「南乡候说过,此物若真是宝物,必当自晦。你且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