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天急忙弯腰扶起郑高爵,顺手摸了摸他的肩膀、手臂等骨骼,笑道:「好,好!不出几年,必是弓修良才。「
刘义天请了李清闲进去,偷偷看了一眼蒙面的周恨,心中一惊,笑容更盛。
李清闲与刘义天分别坐上正堂的左右上座,其余人坐于两侧。
李清闲扫了一眼大堂,桌椅破旧,但擦拭的干干净净。神弓派的几人衣服洗得发白,一身补丁,却也不见窘迫。
刘义天慢慢介绍现在的神弓派。
「说起来,老夫愧对神弓派列祖列宗,唉……」
「这些年,来的来,走的走,最后只剩七个,***脆重排七个弟子……」
「我们也知道,树挪死,人挪活,但镇派典籍被人收走,若有生之年不能拿回,老天死不瞑目,所以一直留在启远城,只盼培养个好弟子,反拜山门,取回祖宗的典籍……」
「我这几个弟子啊,数老五天资最高,不到三十,已然七品,弓法远超当年的我,只是性子偏激,吃了不少苦头……」
李清闲听着刘义天絮絮叨叨介绍神弓派的情况,很快了解大概。
典型的破败门派,不过终究是中品门派,还有一些底子,若非留在这苦寒之地被耽误,去南边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