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一个箭步冲过去,对准岳向河左脸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岳向河身体一晃,勐地抬头,盯着赤红的面颊望着徐芳,又羞又惊。
徐芳又气又急,骂道:“冈锋先生如何,启远城人尽皆知。你爹做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你自己还不清楚?你一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不如七岁小儿!你去问问七岁小儿,你的仇家,到底是冈锋先生,还是你爹自己!”
不远处崔杉冷笑道:“当年冈锋先生对岳主簿的判书,我至今记得,字字分明,条条严正,但凡有一条罪名错了,便让我死在这苍莽山中。”
岳向河红着眼,扭过头,不去看众人。
李清闲道:“先父对岳主簿的审判,可有偏颇?”
岳向河沉默许久,道:“并无偏颇,甚至为了照顾我爹的名声,有些罪行没有列出。”
“那朝廷律法用在你父亲身上,可有问题?”
“并无问题。”
“那你认为,害你父亲之人,是谁?”
岳向河低头不语。
李清闲缓缓道:“你若是七岁小儿,自然不懂。但你难道不知道,判罚你父亲的,根本不是先父,是皇上,是国法,是万千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