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给对方干股,换做平常人可做不了。但那县令之子作威作福惯了,岂会在意一个平民?于是拒绝那人。」
"然后呢?"
「要不说那人不俗。他竟然不再抗争,离开本地,去临县白手起家。得益于他过去的本事,许多人相助,短短几年,就再次起势,家业甚至比之前更红火。反观那县令之子夺走的产业却被败坏,卖了个精光。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那县令升任那一府的同知,地位仅次于知府。同知之子再出手,二次夺那人的产业。那人咬牙挺住,但妻子积郁成疾,故去。孩子去找那同知之子理论,被生生打死。那人就算是铁打的心肝,也撑不住,谋划多日后,带上杀猪刀,刺杀同知之子。唉……
盖风游继续道:「此人当真是个好汉,准备也极为妥当,选在同知之子喝花酒喝醉后归家的路上。但造化弄人,那天与同知之子喝花酒的人中,有一个八品武修,救下同知之子,杀死了那人。」
李清闲听后,沉默许久,问:「赵首辅如何做?」
盖风游缓缓道:「他十二岁得农夫教诲,二十一岁时农夫被杀,他变卖家产,厚葬农夫,自此之后,只字不提。二十二岁中童生,三十二岁中秀才,四十二岁中举人,五十二岁时中进士,并被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