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就没了。真要出了大事,吼一嗓子,我就不信没人帮。这事,不要跟别人说。”
“你放心。”
郑辉叹了口气,道:“这些亡命徒啊,可别来了。”
郑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慢慢咬着牙。
若丹田还在,真气还在,老子岂会怕了你个狗日的!
郑辉伸手摸了摸肚子,软的像棉花。
“呵……”郑辉自嘲一笑,慢慢低下头。
夜晚,韩安博拎着一只烧鸡走进门,扫了一眼石桌上的酒杯和几碟下酒菜。
“幼,郑队,不节不年的,一个人喝上了?”韩安博笑呵呵道。
“今天高兴,喝点。给我个鸡腿,馋了!”郑辉勐地站起,身体摇晃,迟迟不迈步。
韩安博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郑辉道:“坐!坐!这么大人了,别为个鸡腿摔着!”
“哈哈……”
韩安博落座,两人喝了一口酒,郑辉咬了一口鸡腿,将另一个鸡腿撕下来,递给韩安博。
“听说李侯爷最近不太平?”
“你也知道了?是有点,不过不碍事,谁还没个磕磕绊绊?他那么年轻,遇到这些事,是福非祸。”韩安博道。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