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机若不敢应战,那不仅影响道心,影响天命宗名声,甚至很可能影响到大势局顺摘玉藻。
但段天机应战,赢了没什么好处,正主都不出现,想摘玉藻都摘不到。可若输了,既然是段天机应战,那顺摘玉藻必然会损失。
段天机面无表情,转头望向刘老虎,金光双目之中,一片冷漠。
“你说的朋友,是那个玉杯少年吧?”
刘老虎微笑道:“不错。我与玉杯少年相识多日,深深佩服他在势局上的造诣。我认为,他不仅在许多方面胜过你,在势局上,也必定胜过你。”
“我若输了,输掉魁首,他若输了,押什么?”
“押我的命府。”刘老虎高高抬起下巴。
众人无奈望向刘老虎。
“这家伙……”
“这是跟天命宗杠到底啊。”
“那玉杯少年,确实厉害,但未必胜过段天机啊。”
“听听段天机怎么说吧。”
段天机凝视刘老虎,片刻后道:“可。”
场下,一些天命宗弟子轻轻一笑,满不在意。
“段大师虚怀若谷,海纳百川,无论输赢,都值得敬佩!”之前那挑事的黑猫头高声称赞。
周玄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