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出不来,许多人只能在里面直到老死。”
“希望小衣不会遇到那种诡地。”
“放心,不会的。”
李清闲道:“真是天命宗的手段?”
周玄山点头道:“有些话不好对江南命宗说,但咱们私下说无妨。对周恨施展命术的,定然是天命宗弟子,而且是极为优秀的中品命术师,手段相当高明。”
李清闲担心沈小衣安危,骂道:“天命宗真不是东西,连对付一个中品命术师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周玄山道:“起因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或许未必是天命宗上层下手,而是弟子私下出手。更何况,我们无法断定他们的目标到底是沈小衣还是竹先生,抑或他人。”
“不是沈小衣,就可能是竹先生了。算了,我回去想想办法。”李清闲道。
“哦?你对诡也略有研究?”周玄山好奇问。
郭祥突然道:“若我没记错,清闲在一年里连中三场诡,似乎能积累出经验。”
李清闲摸了摸左手臂,无奈道:“你这话说的……”
“卧牛山的事,照常进行?”周玄山问。
“照常。”李清闲道。
两人聊了一阵,周玄山带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