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现在的命术茶楼冷冷清清,刘老虎与杠王都不在,翡簪老人也不在,没人像以前那般交流势局。
李清闲独自一人喝了几杯茶,与过来打招呼的命术师聊了几句,缓缓下楼。
到了一楼,正要离开,余光看到一个人。
那人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袍,正低着头,慢慢走来,眼看就要撞在李清闲身上,猛地抬头停步。
当日曾在命术茶楼玩九曲流水的少年,当时被人做局,最后押下两万银子输了直接走人,并没有深入局中。
“见过前辈。”少年急忙微微低头。
李清闲从他的目光中看到竭力掩饰的警惕。
李清闲笑了笑,道:“挺巧。”说完转身就走。
看着李清闲走出命术茶楼,少年疑惑不解,正要离开,旁边一个下品命术师走过来,低声道:“你认识玉杯少年前辈?”
“玉杯少年……你说他是那个玉杯少年?”胡承祖问。
“对啊,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刚来京城不久,没见过玉杯少年,你说起我才知道是他。”胡承祖面皮微红。
“你跟前辈不熟悉?”那人问。
“只是见过一面,没有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