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感慨这个做什么?”艾草挠头,“廖氏心思歹毒,任秀才既是她的儿子,朝廷法纪如此,他也是没办法,虽看着可怜,却也与咱无关。”
“若是仔细论起来,廖氏想着害咱们姑娘,他任秀才既是廖氏的儿子,咱们不连带着记恨他已是不错,哪里还有替他惋惜的道理?”
“我只当是你在惦记这事儿感慨,结果不是?”柳妈妈脸色顿时有些尴尬,“结果说来说去,到是我多想了。”
“说罢,你这一张脸皱成了包子,又是因为什么事情?难不成因为今儿个晌午时姑娘亲自下厨做的水汆丸子,你没吃够?还是因为晨起大勇送来的杂粮煎饼你吃了两个没吃饱?”
艾草,“……”
“我哪里就是那么贪嘴的人了?”艾草撇嘴,“不过就是看姑娘成日因为酒楼的事儿忙碌,人都瘦了一圈,加上这入了冬后二爷便没再来过,心里实在难受的紧。”
“你这脑袋总算是拗过来劲儿,知道盼着二爷来了?”
“可不嘛,先不说二爷若是惦记姑娘惦记的很,姑娘心里有底气,做生意赚钱也不必这么拼命,再来,二爷回回来的时候,姑娘这脸都笑得跟牡丹花似的,”
艾草拧眉,“除了二爷来的时候,还有什么时候你能见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