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不乏精致。
吃罢饭后,待贺严修喝了汤药,苏玉锦便为其施针治疗。
这次,为了防止自己在等待时间内打瞌睡,也怕贺严修等待途中无聊,苏玉锦拿了棋盘与棋子来,与贺严修下上一局。
贺严修双手腕有针不方便落子,便由他口述,苏玉锦帮其落子。
苏玉锦在现代社会中原是因为学生时期被父母要求静心学了围棋,加上到了这里后,原主琴棋书画皆有造诣,凭借一定的记忆,也是能在贺严修跟前班门弄斧一番。
不过苏玉锦能瞧得出来,贺严修应该是有意让着她,不至于她输的那般难看。
“对了,先前你提及艾草和柳妈妈卖身契之事,我这次带了过来,已是交代了兴安,待会儿你去寻了他要就是。”
苏玉锦拔针时,贺严修道。
“多谢二爷。”苏玉锦抿嘴直笑。
二爷是说话算话的!
“这次这次要连续施针七日,只怕要耽误二爷在京中的公务,二爷还是早些派人回去告个假,也跟家中说上一声为好。”
免得家人担忧。
“晨起已是吩咐兴安去办了。”贺严修道,“这个时辰估摸着人已是到了京城。”
二爷做事也十分谨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