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挠了挠头,在前头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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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从前常说皮囊是最无用之物,今日怎么倒像个深闺妇人似的,问自己的容貌?
真是奇怪……
叶永望在县衙之中将那副《寒江雪》看了又看,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将画放了回去,而后抬手招呼衙差。
“这廖氏如何了?”
“回大人,那廖氏自被关了大牢便一直颇为安分,听闻前段时日任秀才来看望过,自任秀才来过之后,那廖氏越发是连句话都不肯说了,成日只是点头摇头打手势的,也不知是为何。”
“无妨,罪已定下,她说不说话也影响不到什么,交代给人,莫要让她死了,明年还要流放呢。”
许多时候,死,是最好的解脱。
可不能轻易让人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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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锦看着妆奁中还残留着余温的三百两银票,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方才二爷临走前给的,只说她这几日为其施针治疗实在是辛苦的很,该添置些首饰衣衫,买些补品什么的补一补身子。
这属于应得的报酬,苏玉锦完全没有拒绝,收的十分干脆且心安理得。
哎,不得不说,跟着二爷似乎还不错。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