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
就连眼中的光也是晶亮晶亮,仿佛是狼看到肉一般?
贺严修在那么一瞬间,有那么一丢丢的后悔,后悔生出要给苏玉锦卖身契的心思。
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带着这样的疑虑,贺严修晚上时,久久难以入睡,翻来覆去的。
兴安有些看不下去,「二爷这是怎么了?」
这床是煎锅,您是饼不成,还得两面都煎得均匀?
「没什么。」贺严修一只手枕在了脑后,片刻后,半坐了起来,看向兴安,「我此时若是将你的身契还给你,你是立刻离开贺府,还是会继续留在我身边?」
「那自然是留下了。」兴安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给了答复。
「真话?」贺严修有些不信。
人人都是向往自由的才对。
「比真金还真。」兴安头点的如捣蒜一般,「小的自小跟着二爷,跟二爷的情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小的得了自己的身契,可二爷还是二爷,小的还是小的,又没什么变化,怎会离开?」
「再者说了,二爷待下人宽厚,小的也感激二爷的很,说句不好听的,小的肯定是要寻活计来做的,就算是自由身,像能跟在二爷身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