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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母还想劝说一二,胡巧兰拦了下来,「巧慧素日里温和,但性子却是执拗,只怕不等到那于秀才成婚她也是不肯的,只让她回头瞧见了,她便也就死心了。」
「这段时日我跟娘也都帮着瞧一瞧有没有更好的,若是有更好的,说不准巧慧也就看不上那于秀才了呢,这会子咱们也别劝太多,说得多了,反而让她越发钻牛角尖去了。」
胡母觉得有些道理,只点了点头,「行吧。」
母女两个人出了屋子,胡巧慧坐在床边,指甲生生地掰掉了半个。
永业哥哥一定会悔婚的,一定!——
这几日,贺府有些热闹。
虽不能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但前来送礼品,递拜帖的人络绎不绝,几乎没有间断。
至于缘由,一是因为贺严修河东一行十分顺利,历经艰难险阻,使得户部设立在哪里的铸币局一切顺利,加上其平日里政务勤勉,从郎中一职升为权户部侍郎。
所谓权户部侍郎,其实也就是户部侍郎,只因年岁比较轻,资历尚浅,有试用之意,待一年后便可升为户部侍郎。
饶是如此,像贺严修这般年岁,便能升为权户部侍郎的,属实是少数,仔细论起来的话,到是比从前贺承业还要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