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合乎规矩,前来后到,付银给货,倒也没什么争执,可时日长了之后,这范家的生意做起来便有些不讲究。」
「先是不再管这船运点货运送之事,都得去码头自己接货,雇佣船工苦力的银子都得自己出,这原是小钱,本不该在意,可渐渐的,那范家也将所有的布庄分了个三六九等。」
「进货多的,便给多留货,进货少的,便推说货没有,饶是你拿银子都买不到货,甚至将那些布匹也分了类别,好卖的,要搭上一些不好卖的布匹,否则便不给那些好卖花色的货。」
「若是到了年前旺季,见布庄生意好,都急着多进货,那范家便故意压了货,再公开收好处银子,谁家给的好处银子多,便给谁货,给的少的便靠边站一站,那些赌气不给的,货是想都别想。」
「范家连年这般的闹腾,我们这些做布匹生意的人可谓是苦不堪言,但也没有旁的办法,只能是暂且忍受,再寻了旁的出路去。」
「先前周夫人带了苏姑娘你来说这织布作坊之事,我和大哥没有丝毫犹豫,当场便应下,也是想着看能不能借此寻个出路,好摆脱范家的压榨。」
「现如今织布作坊渐渐能够供应布庄铺子所需的大半布料,附近县城府城的铺子也得了信儿来咱们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