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抢夺药材不成,割断了绳子,赶走了马匹,破坏了马车,我们不得不搬抬这些草药前行,一边找寻能够继续运送药材的马车。」
「方才三殿下到此时,我刚刚带了一个小厮去找寻马车,又担心那些人去而复返,便先赶了回来,只让那小厮去街上拦上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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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若说到这里,苦笑道,「先前押运赈灾粮时,也遇到过多次伏击,但大多是荒郊野外,城中颇为安全,这次也为了能够让镖局早些去护送其他东西,到了城门口后便让镖局返回,不曾想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说起来,也是我有些大意,衙门接收药材,是要出具文书,盖了大印的,是必定要去府衙的,怎会只让两个衙差来传话?」
「苏小姐也不必过于自责。」三殿下道,「苏小姐也是担忧时疫之中的百姓,这才觉得此事合情合理。」
怪不得方才那几个小厮各个都如同炸毛的刺猬一般,原来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所以才如惊弓之鸟,生怕他们也是打药材主意的人。
「但也如苏小姐所说,在这府城之内竟是有人如此大胆,做出这
等行骗抢夺之事,尤其抢的还是治疗时疫所用的药材,必不能轻饶!」
说罢,三殿下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