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我用刑?”
“放肆!”叶永望睨了章管家一眼,“武阁老是朝中重臣,为国效忠,家中岂有你这般一言不合便要打砸正经做生意的酒楼,定是在撒谎!”
“到了县衙之上,还谎话连篇,妄图攀附朝臣,藐视公堂,来人那,再打三十大板!”
衙差们闻言,立刻拿了条凳板子过来,摁着章管家便要接着打板子。
急的章管家额头的汗珠直冒,“我真是武家二房的管家,这胡家兄弟还有家中小厮皆可作证!”
“当真是武家二房的管家?”叶永望眯了眯眼睛。
“如假包换!”章管家头点的小鸡啄米一般。
“那此事便有意思了。”叶永望幽幽道,“武阁老素来讲究为国尽忠,更讲究为官需得公正清廉,武家素来治下有方,怎的会有你这般打砸旁人酒楼的管家?”
“哦……”叶永望拖长了尾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本官明白了,这大约是武阁老的意思?堂堂一介阁老,竟是跟青河县的一个酒楼过不去,着实令人费解的很,也属实有些欺人太甚,本官还是写了奏折上奏,说明情况为好。”
见叶永望这般说,章管家嗤笑起来,“就凭你?一个七品县令?只怕这奏折,永远也到不了圣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