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刀呢!
刀呢!
“开玩笑罢了。”贺严修将一快子面吞入了口中,道,“哪里就惦记着你这里的吃食了?”
“就算馋嘴,我也该去趟青河才对,断然不会来三殿下这边。”
刀!
我要快刀!
吹毛立断那种!
眼看着秦霈佑几乎要情绪暴走,贺严修垂了眼皮,幽幽转了话题,“说起来,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大对劲?”
不大对劲?
秦霈佑想了想,“你是说大哥突然病倒的事情?”
“大殿下素来身强体健,一年到头,连风寒都不曾得过,如何又会突然病发?且大夫所言看似言重,实则不过都是什么肝火过旺,气郁结节等过于虚浮之言,并无什么实际病症。”
贺严修道,“可以说,大殿下这病说好也就能好,但若是说坏,却也立刻能坏,全凭他一人之言便可。”
“年底六部忙碌,我这里也是有些无暇分身,三殿下你更是恨不得有三头六臂,许多事情都不会过多留心。”
秦霈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的确是最容易给大哥可趁之机,我会着人严加防范。”
“不过这话又说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