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五十步和百步罢了,谁也不笑谁就是。”楼彦林面上虽是笑着跟樊昌兴说话,但眼中的光却是暗了下来。
樊昌兴是百步,而他不过五十步而已。
楼彦林心里再次叹了口气。
樊昌兴见楼彦林神色有异,便转了话题,“楼掌柜这回来,还是按先前的方子抓药?”
“嗯,还是老样子。”楼彦林道。
樊昌兴领着楼彦林往里头走,一边亲自给他配了药,一边道,“你这方子吃了也有段时日了,既是老毛病,也该找个大夫好好瞧一瞧,除一除根儿为好,一直这般拖拉着,往后只怕想治也难。”
“我到是有这个想法,只是奈何这京城虽大,可好大夫却是难寻,接连去看了几个,说的都并非那么回事,不过是空有名头罢了。”
楼彦林道,“想来求医问药这样的事情,可是可遇不可求之事,一切随缘,由着它去就是。”
“既说起这好大夫来……”
樊昌兴顿了顿,“方才到是遇到一位来买药的年轻姑娘,看起来医术不俗,我本有心想着招揽一二,可那姑娘被那混小子气得不轻,也没应下,想来下次是不会来了。”
“不过也说不准,药材这种东西吧,难保出现旁出没有,唯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