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王府此时的家底而言,郡主无论嫁给何人,都足以确保往后数代人衣食无忧。
越王府究竟还要什么?
贺严修忍不住拧眉。
苏玉锦轻轻地将手搭在了贺严修的手背上。
贺严修回过神来,语气温柔,“怎么了?”
“看你脸色颇为难看。”苏玉锦迟疑询问,“没事吧。”
“没有,想一些事情,想的有些入了神。”贺严修笑了笑,攥了攥苏玉锦的手,“还好,手不凉。”
苏玉锦出门时穿的极厚,身上又披了一件极厚的斗篷,这会子怀中抱着暖手炉,这雅间里头又烧着上好的银炭,的确让她觉得十分暖和。
说话间,楼彦林急匆匆地赶来,“贺大人,平安县君。”
“跟茶行的杜掌柜吃了两杯酒,因而方才不在茶楼,刚刚回来听到伙计说平安县君和贺大人来寻我,便急忙赶了过来。”
“不知平安县君寻我所为何事?”
“此事大约有些突然,楼掌柜不必过于激动。”苏玉锦先给楼彦林打了个预防针,接着问,“楼掌柜是否有个同胞弟弟?”
楼彦林顿时一愣,片刻后点头,“正是。”
“楼掌柜的弟弟在一年半前走失,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