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既然父皇让他看,他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而后故作满脸震惊,“二弟,二弟他竟然……”
“父皇!”秦霈垣“噗通”跪在了地上,“二弟年岁尚小,这些事情必定是他一时湖涂所为,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湖涂?”秦毅澍眯了眼睛,“我看他也是清醒的很,将事情做的那般滴水不漏,必定是仔仔细细地谋划过,哪里称的上湖涂?”
“父皇息怒!”秦霈垣磕了个头,再不起身。
但也再不言语。
秦毅澍眼看秦霈垣不再为秦霈衡求情,沉默了片刻后,道,“传朕的旨意,二皇子秦霈衡,目无法纪,心无仁义,革去一切职务,发派前去督造皇陵,无朕的旨意不得回京!”
说是督造皇陵,实则与流放无异。
父皇此次,果然是生了极大的气。
好在他这次听了母后所言,跟秦霈衡撇清关系,否则的话,只怕要连他一并遭殃。
“父皇仁慈,此番苦心皆是为二弟百般谋划,二弟此去皇陵,想必也能明白父皇的苦心,知晓自己的过错。”
秦霈垣道,“只是此事事已至此,还请父皇保重龙体,莫要再因为此事动怒。”
“嗯。”秦毅澍点头,“垣儿所言不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