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点了头,“嗯。”
“那你……”贺严修顿了顿,“可愿接受我与旁的女子恩爱生子?”
苏玉锦,“……”
好家伙,在这儿等着呢!
微眯的眼睛迸出了利刃一般的目光,苏玉锦伸手揪住了贺严修的一只耳朵,“你要不要猜猜看?”
“不必猜,你肯定不许。”贺严修赔了笑脸,“不过我也自然不会,不过跟你玩笑罢了。”
苏玉锦见贺严修这般说,松开了手,片刻后又去仔细查看,“可揪疼了?不过是听着那些话生气……”
“没有。”贺严修笑答,“你这才是正常女子应有的反应。”
“嗯?”苏玉锦歪了歪头,想了好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你是说,越王妃的贤惠,不同寻常?”
是了,爱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自私的。
不存在什么贤良大度,亦不存在什么爱屋及乌。
不过是颜面之下的不得已罢了。
那越王妃,大约也是看事已至此,不得不做出一副自己主动的模样,保全自己的名声,以及在越王跟前的地位。
在这样一个妻妾成群,合法合理的时代,越王妃大约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头咽?
“嗯。”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