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世子此时不要轻易动手拔除。”苏玉锦幽幽地张了口,“这些针上长久浸泡了毒药,此时毒药已经顺着银针进入世子体内,若是此时拔除的话,伤口见风,这毒会散的更快一些。”
“你竟然敢对本世子下毒!”秦霈鸣惨白了脸。
“这毒针我随身携带,不过用于自保,若非有人起了歹意,也不会如此。”苏玉锦伸手,从荷包中摸了一个小瓷瓶,扔给秦霈鸣身边的盘忠。
“这是解药,回去混在最烈的白酒之中,将你家世子的手泡在里面,再将针拔除,拔除后,手再泡上一刻钟,方可拿出。”
苏玉锦又看向秦霈鸣,“这毒毒性极强,若是不管不顾,半个时辰便会蔓延全身,届时哪怕是解药也是无济于事,奉劝世子早些回去处理为好。”
“你以为我会信吗?”秦霈鸣梗着脖子直喝,额头上的青筋亦是暴了起来。
他好气。
气他现如今已经是堂堂越王世子,往后前途无量,可苏玉锦竟然还是躲避他不及,甚至还要痛下杀手。
更气方才他为何要自己亲手去拦苏玉锦。
他可是堂堂越王世子,苏玉锦不过一个县君,待得了机会吩咐人将她“请”入府中,也不是不能。
最不济,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