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老臣,不想将事情做得太难看,可他们却并不收敛。”
秦毅澍道,“朕无奈之下,只得将这些人的错处一一揪了起来,一笔一笔的来算账,到最终这些人该革职查办的革职查办,畏罪自尽的畏罪自尽,可以说并无一人善终。”
“对这些事情,闫爱卿,你怎么看?”
皇上,这是在敲打警告他吗?
是不是皇上已经知道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
可他做的那些事情那般隐蔽……
且这么多年,他做下来了那么多的事情,倘若皇上当真知晓的话,又岂会让他担任吏部尚书,如此重要一职?
闫尚书有些想不明白,但此时却并不容他多想。
面对皇上的问询,闫尚书小心谨慎回答,“皇上初登基之时,微臣还在外任,不过一小小知州,对京城之事并不多了解。”
“这样。”秦毅澍挑了眉梢,“是了,朕想起来了,闫爱卿是朕登基之后三年,才到京中任职,因为做事勤勉,能力出众,朕十分赏识,所以屡次升迁,现如今也是位及高位。”
“罢了罢了,这些都是许多年前之事,现如今再提起来也难免唏嘘难过,便不再多说了,时候不早,你先跪安吧,朕还有折子要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