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霈佑的肩膀,秦毅澍笑了起来,“你都说是信任了,那朕希望你不要辜负朕的信任。”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做到……”
“不必加上一定二字。”秦毅澍打断了他的话,“只需尽力即可。”
“朕说过,你是一个良善之人,但良善从来都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理由,反而需要用盔甲来护,倘若当真被逼到绝路,断不能让良善束缚了你。”
“父皇教诲,儿臣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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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出了宫门后,贺严修和苏玉锦一并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而行,晃晃悠悠,苏玉锦这段时日疲累不堪,有些昏昏欲睡。
贺严修亦是有些犯困,却也强忍着睡意当了苏玉锦的人形枕头,自己只倚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
只是这样闭目养神,很难解除这段时日积攒下来的困乏,贺严修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苏玉锦受其影响,亦是打了个哈欠。
“既然困,便再睡一会儿。”贺严修一手略挑了马车的帘子,“在街上再走一走。”
“是。”车夫应下,改了原本要回苏家宅院的路线,只是绕着皇宫外的回字形大街走。
因为先前秦霈佑暗中带人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