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辰了。”苏玉锦声音有些发哑。
“辰时末时。”贺严修道,“因为祖母贪睡的缘故,素来都是巳时才吃早饭,还可以再睡半个时辰。”
“祖母平日贪睡,今日必定会早起,此时已是不早,是绝对不能再睡了。”苏玉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催促贺严修起身。
贺严修原本还想着抱着自己新进门的小娇妻美美地再睡上一会儿,此时见苏玉锦如此,便也不好再拖延,喊了下人进屋伺候洗漱。
贺严修素日里没有让丫鬟伺候的习惯,一切皆是亲力亲为,而苏玉锦近身之事,照例还是让艾草和水兰和做。
昨晚的折腾,动静不小,又要了好几次的水,艾草和水兰都明白个中状况,此时皆是讳莫如深,并不多言。
只是看到苏玉锦白皙肌肤上的点点痕迹时,两个还不曾出阁的姑娘,皆是微红了脸。
洗漱,更衣,梳妆。
为了掩盖苏玉锦脖颈上的红,艾草和水兰特地给苏玉锦选了一件高领的衣裳来穿,又戴上了一串能够绕脖子好几圈的珍珠项链。
二月底的天,春寒料峭,尤其晨起更是寒意十足,一件高领的夹衣,倒是十分寻常,并不突兀。
而苏玉锦原本便生了细长的天鹅颈,高领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