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越将军虽然受伤颇重,但皆是外伤,刀剑上并无用毒,只需清洗伤口后,仔细用药便可。」
军医如实回答,「小的已经为越将军处置完伤口,现下前去熬煮汤药,越将军失血过多,大约要过上一两个时辰才能醒来。」
「有劳了。」定国公顿时松了口气。
军医再次拱手,去拿笔开汤药的方子。
待其放下笔,吩咐药童去准备汤药时,一旁的陆云涛拽起了他的袖子,「也快些去给何副将看一看。」
「何副将也受伤了吗?」贺严修问。
「跟三弟伤势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陆云涛满脸痛惜,「听底下人说,当时情况危急,场面混乱,厮杀成一片,何副将一直跟在三弟身边,以求能够保护三弟。」
「三弟当时被敌军围攻,幸得何副将在一旁替他挡下许多,否则此时三弟已经……」
命丧黄泉。
这话陆云涛没有说出口,但在场之人皆是明白,心中对何良义的钦佩又增了几分。
军医闻言,赶紧跟着陆云涛前去查看何良义的伤势。
何良义与陆云越的伤势状况有些相近,皆是刀剑外伤,但何良义因为受到了重击,胸口的肋骨有多处骨折,甚至连脸上也留下了一道骇